闻钊看着他,像是知情,冲着他直乐。
哪怕知道宋栾树对沈二有多特别,可闻钊还是每次都能被震惊到。
闻钊和他算是发小,两个人一个大院长大,宋栾树这人,从小长得就冰雕雪琢,那叫一个漂亮,越大越精致得像是画里走出来的,整一个造物主的偏爱。
可他脾气不行,看着云淡风轻,脸上从来没有什么多余的情绪,在他这里,从来没有什么恃宠而骄一说。
一个人家世显赫到一个程度,看他面子骨子里都能看见那铮铮的傲气,恃才傲物,天性凉薄。
换言之,他低调又平等的轻视每一个人。
唯有一个例外,沈温瓷。
虽然闻钊道行尚浅,看不出沈二有什么特别之处,但是越想越服气,心里盘里着,等下次见到沈温瓷,一定得跟这位小姑奶奶搞好关系,万一自己哪天得罪了宋大少,还有个人能给吹吹枕边风。
后来某一天,闻钊确实把沈温瓷当成了姑奶奶,却不是因为得罪了宋栾树。
风裹住热浪吐着昏昏的蓝,延迟了黄昏触感。
日光由黄转橙,透过树的碎影,斑驳无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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