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温瓷把头上那个的眼罩随手一扔,对她们说:“去找许律师,让他把知与基金的负责人找来,我沈温瓷的位子给你苏云意。”
大早上的发瘟,这么爱要,那就给你,省得跟狗似的,每次见到都吠得能追几条街一样。
她冷眸,指着门口:“现在,从这里出去,别让我再说下一句。”
“......”
沈家的私宅很多,沈温瓷的叫竹园,霍望远则住在荔园。
霍望远家后院的荔枝树下,沈温瓷拽下一枝树干坠到面前,折断了一串荔枝。个个泛青的妃子笑,个头壮硕,放在木桌上圆滚滚地一把。
剥开皮,水灵灵的,香气四溢,吃起来酸酸甜甜,风味十足。
“所以你为了让她闭嘴,真的把知与给她了?”
知与是沈温瓷奶奶创办的,经过沈母的手,渐渐壮大起来,可以说是婆媳俩人给沈温瓷留下的唯一念想。
除去意义非凡这一层,知与基金每年产生的经济效益尤其可观,因为资助的都是贫困学生,其中的人才价值更是巨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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