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栾树猛地一睁眼,四周安静灰蒙。
“温温。”
枕头软软,还残留白木香的气息,像温暖湿润的木头,安人心神。
他时常的睡不着觉,看了眼床头的电子钟,今天倒是睡了许久。
他的声音干哑,轻轻喊了一声,也没指望她能听见,更像是呢喃着。
等沈温瓷进来时,宋栾树已经靠着床头坐了许久。
“醒了怎么不说。”沈温瓷去探他的额头,轻笑,“我发烧时你照顾我,现在还你了。”
“我照顾了你两次。”
“……”沈温瓷撇嘴,真小气这人。
他眸光沉沉,伸手紧紧抱住她,沈温瓷挣扎了几下,挣扎不动开始气急败坏的捶打他。宋栾树兴许是被打痛了,抱着她闷哼了一声,却怎么也不放手。
“跟我和好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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