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头接通了,突然咚地一声,没了动静。
沈温瓷看了眼正在通话的手机屏,试探地喂了一声。
片刻后,窸窣响动,“阿瓷?”
“是我,怎么刚刚没声音的?”
“阿瓷,怎么哄男人?”时穗那边突然嘭地一声,听起来像关门,“闻钊不知道从哪打听到那个夜场是男模场,正巧詹少又叫了一帮小兄弟,看起来青春靓丽,朝气蓬勃的,闻钊就以为我干什么了,回来之后一边生气一边嚎啕大哭!”
??
怎么听起来,她的语气不是苦恼,而是……兴奋。
“我本来还想哄他的,可他哭得贼大声,我都不知道怎么哄。”
沈温瓷顿了顿,爱莫能助,“我也不知道……我没哄过人。”
挂了电话,沈温瓷有些出神。
她原以为让时穗找个地方见人就会避免很多事,却忽略了自己有一个能察觉她情绪变化并在意的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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