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栾树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,应该是洗漱完才过来的,所以穿着比较居家,给人一种慵懒散漫的松弛感。
近距离闻到他身上那股冷冽的檀香,沈温瓷还有些发懵,他这连拖带拽进她房间的动作是越来越熟练了。
他拉她进来,也不说话。
沈温瓷自顾自地说:“时穗说,闻钊跟她哭,说她去男模场玩。”
“是吗?”
“你这什么语气?”
“回答问题的语气。”宋栾树视线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,见她一脸不满意的表情,“怎么,你也想让我哭?”
“……”沈温瓷不动声色的咬了下口腔里的软肉,脑海里甚至浮现不出来他哭的样子,“没有。”
两人的手交叠在一起,却并非平常那样把玩的轻触,而是实实在在的握住。
掌心熨帖着掌心,犹如在交换彼此体温一般。
“温温。”他喊她,语气平淡,似笑非笑透着危险气息,“我倒是挺想让你哭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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