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也是你的错。”
“……”
“你干嘛把那人弄到我面前了,既然到了我面前,见不见我还不能做主了?”她目光静静停住,唇瓣微动,“我说沁晖园没有沈温瓷,是说她没有把我放在眼里。既然她接电话之前不知道沈温瓷这号人,那她做什么要来来沁晖园找我。”
原来,你是这个意思。
宋栾树收敛情绪,感到些许抱歉:“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。”
今天听了那句话,他心里不好受,不是心伤也不是生气,就是一种无力感。
其实,他是害怕。
害怕感情被消磨,而他偏偏又是一个喜欢强求的人。
那俏白的柔荑悄然伸出,缓缓地抓住他的衣摆,良久,沈温瓷才说:“今天早上你用了一个早上小火慢炖了一锅粥,耐心等我睡醒的时候,我没有忘记你是几点睡的。”
“各种意义上来说,我不是一个贫乏的人,我并不感动于那碗粥。我以前一直认为为爱情这种抽象的情感而付出具体代价,是一件愚蠢的事情,而我现在开始变成一个愚蠢的人。是因为你,却不是为了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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