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穗一听这动静,条件反射地吓了一跳,“这个催命的声音吵到我的天灵盖了,快关掉!你这个点调闹钟干什么?”
沈温瓷关掉了闹钟,然后起身往庭院外边走起,淡淡地说了两个字:“查岗。”
时穗没有反应过来,倒是闻钊听了,神色一顿,莫名的扯了扯嘴角。
宋大少怎么想的,沈温瓷哪里有需要别人照看的必要,一眼就看出他们的来意,看破不说破而已。
院里水池养着一群红艳艳、胖乎乎锦鲤,一见有人来,一下涌在池边来求投喂,但沈温瓷缺没有。
她拨通了宋栾树打电话。
昨晚的夜谈。
宋栾树为了哄她睡觉把身边几个人的近三年来的糗事都快说完了,夜色幽幽,情绪上来,他还得控诉一下她。
说起某次应酬,宋引棠一晚上接了十八个电话,宋栾树突然回忆起那时的心境,拇指与食指捏她两腮,叫她脸颊上的肉嘟起来,同她说:“别人家女朋友都会打电话来问什么时候回去,不能喝过头,不能酒驾,就你!什么都不管我,出去应酬也没有电话过问,怪不得别人都以为我没有女朋友。”
沈温瓷嘟着厚嘴唇,含糊地为自己辩解:“那不是他女朋友,那是他老婆,三天前人家领结婚证了,还发了朋友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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