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咳。”路梨矜虚咳出声,冲他讨要,“这样就可以了。”
楚淮晏放到她掌心,温声讲,“还有点儿没剥干净。”
路梨矜横刀轻拍,再去拾起那层白膜,“好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梨梨为什么还让我剥?”楚淮晏勾唇,懒洋洋地问。
路梨矜一噎,楚淮晏也没追问。
菜刀剁蒜的“嗙嗙”声回荡在厨房内。
直到将蒜末扑至黄瓜上,路梨矜才开嗓,缓慢地挤出句,“因为想你多陪陪我。”
早起赴约、尴尬祭拜、寺庙祷告。
都不过是想你多在我身边陪陪我,仅此而已。
“我几时没有陪梨梨了?”楚淮晏掐了烟,意味深长地捏着她的后颈,长指不轻不重地掐着块皮。肉把玩。
路梨矜扶着橱柜勉强站稳,用轻到可以忽略的鼻音答,“是吗?”
楚淮晏把问题扔回来,“不是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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