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淮晏遵从她的意见,却不肯罢休,他俯身,轻啄翩跹欲飞的肩胛骨,长指探进水色潋滟的幽。谷,边转动边慢条斯理地陈述着,“水都淌到我腿上了,梨梨。”
路梨矜嗔怒着去堵他的唇,他们在落地窗前缠。绵疯狂,她害怕被看到,楚淮晏没有再放过她,眼睛被手掌捂住,视觉消失后,别出的感官无限放大。
本科读到第三年,路梨矜旷课的次数屈指可数,跟楚淮晏在一起后开始呈螺旋形上升。
甚至在欢愉过后直接忘了去找辅导员请假,午后惊醒才慌乱的去抓手机,又瞬间松了口气。
尹悦华给她发来了消息,附上了张截图,她帮忙跟辅导员请了假,理由找得也让人无从拒绝。
[老师好,路梨矜她昨天晚上痛经,一宿没睡,我起来时候发现她睡着了,犹豫再三没有喊她起床,想帮她请下今天的假。]
她们班的辅导员是个挺和善的女老师,约莫三十出头,经常带孩子来工作,对女孩子们照顾有加,挺好说话,用生理期请假总能得到批准,何况路梨矜信誉值极高。
辅导员回尹悦华:[好的,让她多注意休息,实在疼的话就去校医院看看,痛经这事有大有小。]
路梨矜盯着这句话看了半晌,负罪感油然而生。
利用他人的信任来达成自我目的,她还不太习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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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为玩得太过火,路梨矜在周一醒来后趁机跑路回学校,楚淮晏也没追问缘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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