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那天之后,他就很少能安稳下来——那次在她怀里被信息素安抚的感觉像毒一样,刻进骨髓,越是回忆,越是无法克制。
他忽然就理解了很多Alpha为什么会对这些事那么执着。
以前,他还能帮她打听赛伦的行踪,为了多和她相处勉强和她聊赛伦;而现在,只要她嘴里出现那个名字,他就觉得呼吸发紧,胸腔里涌出一种接近暴戾的冲动。
他盯着楼下的两个人,喉结滚动了一下。
赛伦的视线偶尔会落到旎逻的侧脸上,那种眼神,让他差点想从楼上跳下去把人扯开。
旎逻起身去找别的书。弗洛里安顺着人影下楼,绕过书架,在她走过的那条过道尽头等着。
当她转过拐角看到他时,脚步微微一顿。
“你怎么来了?”她低声问。
弗洛里安俯下身,靠得很近,将她笼罩在他身影下,像是怕被人听见,又像是有意困住她的退路。
“我……好像快发情了。”他盯着她,嗓音暗哑到发紧,“我们去顶楼的在洗手间,帮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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