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欧瑟尔…”她轻声回应,后背贴上清凉的廊柱,“我是不是打扰你了?”
另一端传来沉重的呼吸声,仿佛对方正在努力平复情绪。“不,我…”他停顿了一下,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,“我一直在等你的消息。”
阳光透过拱窗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。她听见自己的声音轻轻响起:“对不起,这么久才联系你。”
“我明白。”欧瑟尔的声音突然低沉下来,“旎战哥禁止我主动联系你。自从分化后…”他没有说下去,但旎逻能想象出他此刻的表情——那双松柏绿的眸子一定会微微垂下,这是他从小心烦时的习惯动作。
走廊尽头传来其他学生的谈笑声,旎逻下意识压低声音:“那你为什么很少通过弗洛里安找我…”
通讯那端突然陷入沉默,久到旎逻以为信号中断了。
“每个月我都让弗洛里安转交信给你。”欧瑟尔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。
什么?
每个月都有信?怎么会这样?
弗洛里安,他做了什么?那个总是温柔笑着的闺蜜,那个说着“我永远站在你这边”的弗洛里安?
“欧瑟尔,”她的喉头有些紧,弗洛里安利用了自己和欧瑟尔的信任,从而阻止了自己和欧瑟尔的联系。
但旎逻不想在欧瑟尔面前深入讨论这一切,“我现在在中央图书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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