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意思,是睿渊没Si!”沈偌孜激动着就要下床,只不过长久地摄入葡萄糖导致腿脚有些发软,双脚没站稳,直挺挺地跪下。
膝盖与地板磕撞,发出“咚”的声响,沈信钦快步上前扶住她才没让她连头一块儿倒地。
狠狠骂她,“扶不起的阿斗!他人有什么好!你都这样了!还想着他!”
转而他听到沈偌孜隐隐地颤抖着肩头,一低头,才发现她紧咬着下唇,肩头一上一下起伏颤动,发出轻微的cH0U泣声。
“你……别哭……我不是骂你。”沈信钦有些无措,拉着沈偌孜的手轻轻晃着,“我……只是觉得,你不应该替他说话。”
“信钦。”沈偌孜双手掩面,轻轻呜咽,浓密的长睫上挂满了泪珠,抬头看他,“我没事,我只是做了一个梦。”
“一个,很长很长的梦。”
在梦里,你们所有人都离我远去了,就只剩我一个人……
沈信钦抚上她的发顶,给她打定心针,“我还在,我没走。”
最后凝结的,沉淀的,收获的,成为各自生命中最JiNg彩、难忘的瞬间。
原来,是一场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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