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、别叫他。”他制止了楚璠的举动,胜券在握似的,“你不想知道你的兄长被我关在哪了吗?”
江逢看到她顿在原地,愣了神,像是凝固的雕塑。
他知道自己猜对了,轻笑着,背光坐在檀椅上,声音有种粘稠的质感,“过来吧,楚姑娘。”
一束光线从窗棂洒下来,飘几缕浮沉,屏风上投出了两道影子。
楚璠m0着微痛的心口,倒在地上,面无表情,仰头看着他,“我阿兄在哪?”
江逢撑着腮,墨发晃悠地飘着,像冰冷滑腻的蛇,垂在她的脸上,他慢条斯理道:“我更想知道,你怎么一眼就认出了我。”
他长指落一只蝶,冰凉的指骨沿着她脖颈的青蓝血管游移,蝶翅如刃,划破了肌肤,晕出一道血线。
“道长不会叫我楚姑娘的。”楚璠淡淡道。
道长也不会一回来就要跟她往床上躺。
江逢慢悠悠地T1沾血的手指,喉结长滚一下,轻嘲着:“他那般衣冠楚楚的人,不叫你姑娘……难道叫你情妹妹?”
“血真香啊。”他的脸上出现了类似迷醉的神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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