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抬眸看她,低声道:「还痛吗?」
她摇头,却声音微颤:「不是痛……只是……很奇怪。」
他没有多问,只将她的衣襟细细收好,手指在她胸前系上一道细结。
那是他医者的习惯──整治结束,总要将伤口收妥、包好、再覆上温布。
但这一回,她不是病人,是他此生唯一想护住的女子。
她垂眼看那细结,忽地轻声问道:「你这样对我,是在诊疗,还是在……哄我?」
他轻笑一声,眼神带着一丝隐忍的深意:「诊疗与哄,并无衝突。」
她脸红了,低下头,掩住心中那一抹不可言说的悸动。
而那悸动,却像被他的指尖与语气慢慢引燃,从胸口、腹下,一路蔓延至更深的地方。
她不动声色地夹了下双腿,却感觉到,那里早已悄悄泛起一层热意与润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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