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烟雨楼十八人、青城观二十七人……你是不是觉得这些人死在你手中，就代表着你心狠手辣，就意味着你罪恶滔天？就因此产生了心理负担？”
见鬼手表情凝重严肃，方白又问。
鬼手摇头道：“不是！师父以前说过，如果杀一个该杀的恶人，能挽救十个甚至更多无辜的生命，那就要果断出手，否则那个恶人还会继续作恶，去残害更多无辜生命。烟雨楼、青城观那些人，既然能做出屠戮万药谷的事情，以后就能做出第二次、第三次……那些人双手沾满鲜血，罪孽深重，该杀！”
方白点点头，道：“那你为什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？”
“我……”
鬼手看了方白一眼，欲言又止。
方白笑笑，道：“没事，有什么话你就说。”
鬼手道：“当初袭击万药谷的三大宗门，出手杀人的是烟雨楼和青城观弟子，他们是主犯。少林弟子中途退出，算是从犯。所以我想……”
“你想放过少林弟子？”
“不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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