燕慕语目光迷离，似乎陷入到了回忆当中，轻言细语地说道:“说起来大哥哥可能不信，当年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，就觉得好像认识了你很久似的……方大哥，你也有这种感觉吗？”
方白点头道:“我也有。我看到你的第一眼，感觉咱们两个，似乎已相识了数万年……”
他说到这里，不由想到了前世与自己相伴数万年的桃花女帝燕轻语，眼眶不由有些湿润。
“方大哥，你怎么了？”
燕慕语感受到了方白的异样，从他怀中脱离出来，目光凝注在他脸上，见他眼中竟隐隐有些水光闪现，心里有些发慌，急声问道。
她自与方白相识以来，印象中的方白，要么是坚毅果敢、要么是温润谦和，从未流露过此刻这样伤感的表情。
方白回过神来，强笑着道：“没事。突然间起来一个故人，有点想念她了。”
“大哥哥，你的那个故人，一定是个非常美丽的女人吧？”
燕慕语心思敏锐，从方白的表情神色间看出了一些端倪，试探着问道。
方白也不隐瞒，点头道：“是。她确实非常美……”
他不想在这个话题上深入下去，及时住口，否则以燕慕语的性格，肯定会打破沙锅问到底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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