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证据!”他冷笑一声,“听村里的妇人说,昨天夜里让你不要带丧事用品进村,你偏偏带了进来,此为证据一,舅舅的遗T莫名其妙流出这种YeT,此为证据二,有这两个证据,足以证明是你害S了舅舅,你还有什么可狡辩?”
“呵呵!”我笑了笑,“那你说说,我跟他往日无仇,近日无怨,为什么要害他?”
“那是公安的事,与我无关!”他扬了扬头,眼神中闪过一丝鄙夷之sE。
看他这表情,我不想跟他废话,就说:“你觉得郎所长会相信你所谓的证据吗?”
“郎所长肯定不会信我,不过,庞所长就不一定了!”他笑了笑,说。
“什么意思?”我疑惑地问。
“你不知道?”他故作惊讶地看了我一眼,说:“今天一大清早,郎所长因为贪W被带走了,新来的所长姓庞,这会正在来东兴镇的路上。”
“什么?”我一头雾水,郎高为人正直,对钱财看的淡,怎么可能贪W。
他好似很满意我的反应,笑了笑,说:“两天前,遛马村村民集T举报郎所长贪W他们两千块钱。”
一听这话,我涣然大悟过来,局,这场丧事就是一个局,一个针对我跟郎所长的局,可,谁布下这个局害我跟郎所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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