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声音如石沉大海一般,压根没得到任何回应,反倒招来那群妇人的一顿白眼跟辱骂声,“神经病!”
“有毛病”
“发羊癫疯!”
“这小子肯定做缺德事了,被鬼上身了。”
说实话,面对周围一众人的指责,我甚至怀疑自己是否真的被鬼上身了,抬手朝脸上狠狠地cH0U了几下,用我们农村的风俗来说,自己打自己的脸,能驱除鬼魂。
一连cH0U了七八下,脸都快cH0U肿了,可,眼前的景象还是那样。
随后,我又用了很多农村土办法,例如,往自己脸上蹭泥,抹口水,我一一做了,但是,眼前的景象还是先前那般,小nV孩脸上还是流着那种似血非血的YeT。
这时,结巴他们好像发现我有些不对劲,放开那妇人就朝我跑了过来,关心地问:“九哥,你到底怎么了啊!别吓我啊!”
我感觉整个人都要奔溃了,办了那么多场丧事,从未遇到过这种情况,丧事的每一个步骤都是按照习俗来办,压根没弄错一点,可,现在这一切又怎么解释?到底是哪个步骤出现问题了?
结巴见我没有理他,一把搂住我肩头,探了探额头,说:“九哥,你没发烧啊,是不是又做梦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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