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小时后,我们三人回到遛马村村口,正好碰见老王他们拉了一大货车的纸扎,还真别说,那些纸扎当真是惟妙惟肖,特别是那丫鬟,乍一看,就像活人一般。
“九伢子,高佬打电话说你要请扎纸匠?”老王一见我,从货车上跳了下来。
我点了点头,“是啊,你请了没?”
“我将纸扎店的老板请了过来!”说着,他伸手指了指货车的驾驶室,说:“九伢子,那纸扎匠人称,范疯子,脾气有些古怪,跟他说话的时候,语气最好恭敬些!”
我嗯了一声,将手中的洋货递给老王,让他留点给我父母,剩下的悉数派给八仙们,他嗯了一声,就朝货车上吆喝一声:“兄弟们,将纸扎背到堂屋去,完事吃洋货!”
“好叻!”那些八仙吆喝一声,跳下车,一人在车上递纸扎,几人在下面接着,至于那些纸扎的房屋,则是两个人抬回去,这倒不是说纸扎的房屋重,而是礼仪。
八仙们忙的不亦乐乎,我笑了笑,就让花嫂领着琴儿先回村,待她们俩离开后,我朝货车的驾驶室走了过去,隐约看到一人坐在里面cH0U闷烟,敲了敲玻璃窗,说:“范老先生,小九在这给你行礼了。”
说着,我朝那位置微微地弯了弯腰。
“你就是陈八仙?”车窗玻璃摇了下来,那人六十来岁的年龄,两鬓泛白,一双眼睛有些凹进去,显得深邃而有神,衣领的位置绣了一个奇怪的符号。
我楞了一下,那符号好像在哪见到过,忽然,我猛地想起在曲yAn的时候,郭胖子受重伤,那位吕中医的药箱上好似也是这种符号,难道眼前这扎纸匠跟那老中医有啥关系不成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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