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很简单,让老夫来!”
就在这时,堂屋外传来一道y朗的声音,我抬头一看,是扎纸匠范老先生,他身着一套淡蓝sE长袍,衣领的位置还是绣着那个奇怪的符号,头发梳的油蜡发亮,手中提着烟斗,与昨天所见的形象,简直就是判若两人。
一看到他,我不由振了振JNg神,这人跟蒋爷是一辈人,应该本事不低,当下,就朝他迎了过去,先是朝他行了一个礼,后是紧张地问:“范老先生,不知您老这话是何意?”
那范老先生吧唧吧唧的cH0U了两口烟,吐出几个眼圈,抖了抖身上的长袍,说:“就是话里的意思,老夫来充当骆寡!”
一听这话,那高佬‘噗’的一声笑了出来,就说:“范老头,你一个老头儿,充当骆寡,也不怕晚节不保!”
“你个伢子懂个P!”那范老先生瞪了高佬一眼,说:“老夫这么说,自然有老夫的道理。”
听着这话,我愣了愣,好熟悉的语气,我记得老秀才当初说话也是这语气,开口老夫,闭口老夫,怎么他也是这般?
这倒不是我多想了,而是我们这边很少有人自称老夫,哪怕那些上了年龄的老人,一般自称都是小老头,再文雅点就是老朽。
“您…您…您…”我舌头有些打结,问道:“您认识老秀才?”
“谁?”他不解地问我。
“坳子村的老秀才,人称老学究!”我连忙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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