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抬起手看了看大拇指处,当初在东兴镇因为坏了规矩,自断一截大拇指,为了让自己长点记X,也没去医院接上,老王便让我把那拇指埋在东兴镇附近。
当下,我跟那莲姑姑说:“那拇指骨在衡yAn,恐怕明天送不过来,”
“哦!”她愣了一下,又说:“可否叫人送过来?”
我想了一下,自从遛马村的事后,我在东兴镇的名声算是彻底臭了,能帮忙送东西恐怕没几个人,要是老王还在的话,肯定能让老王送,而现在老王生S未卜,真要送东西的话,恐怕只能让高佬帮忙。
不过,我离开东兴镇时,高佬跟我说,他跟瘦猴要去广州g苦力谋生,也不知道去了没。
当下,我问那莲姑姑要了一个手机,拨通了高佬的电话,响了一会儿,电话传来高佬的声音,他说了一句衡yAn话,“喂,拉咯?我在忙,有事快点广。”
一听这熟悉的声音,我心里有些苦涩,都说离家的人对家乡的声音倍感亲切,更何况我这种第一次离开家乡的毛头青年,就是这一句话,令我声音有些哽塞朝电话说了一句:“高佬,是我。”
“陈八仙?”电话那边迟疑了一会儿,喜道:“你咯甲伢子总算给我打电话了,在湘西咋样?有没有遇到啥怪事?赶紧跟我广下,让我跟瘦猴去吹吹牛皮。”
“还行!”我收拾一下情绪,重重地吐出几口气,说:“我在湘西遇到一些事,需要你帮我送点东西过来,对了,你现在还在东兴镇么?”
“遇到麻烦事了?”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而是反问道。
我嗯了一声,将万名塔发生的事跟他悉数讲了出来,又问了他一句,还在东兴镇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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