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…不急!”他支吾一声,抬头瞥了我一眼,说:“九哥,你不会觉得我忘恩负义吧?”
我懂他意思,他意思是,刚涨点本事就要离开抬棺匠这一行,看上去有点不厚道。
不过,说实话,我心里是有点不舒心,郎高于我来说,算是一大主力,有他在,很多事情都不需要C心,他能安排的很妥当。
呼,奈何天公弄人!
于是,我摇了摇了头,在他肩膀拍了一下,说:“大哥,兄弟俩不说俩家话,只要你有出息,我衷心祝福你。”
说着,我在口重重地拍了两下,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心里有GU酸酸的感觉,那郭胖子因为要开公司,离我而去,没想到郎高也会如此,有时候真想说句,人生亦是如此,没有不散的宴席。
“九哥,抱歉!”他将头埋得很低,说:“如果不是跟你来歧坪镇,我…我…”
我强忍心头酸酸的感觉,说:“说啥瞎话呢,这是你的福缘,与我有啥关系,待这场丧事后,我希望你在警队好好g,要对得起你肩膀上的那朵花。”
“嗯!”他点点头,在我口重重地捶了一下,“九哥,你永远是我九哥,以后有用的到我的地方,只需开口,无论天涯海角,我一定第一时间赶过来。”
“好!”我抬手捶了他口一下,“好兄弟,一辈子!”
“一辈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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