坦诚说,我想打他,特想,但,考虑到一些事,我还是强忍心头的怒火,直gg地盯着他,也不说话。
就这样的,我盯着他,他盯着我,我们谁也不说话,而我们边上的人,则怒火冲冲地盯着彼此。
眼瞧两边的人就要掐了起来,那游书松一笑,“陈九,别忘了我这次是过来帮忙办丧事的,莫不成你们八仙就这样对待前来帮忙的人?”
我一愣,立马明白过来,深呼几口气,调整好心态,笑道:“也对,怎么忘了你们的身份。”
说完,我朝郎高打了一个眼sE,意思是让他搬几条凳子过来。
那郎高好似不明白我意思,疑惑地看着我,直到我指了指棺材前面的供桌,那郎高才明白过来,转身就摆了几条凳子放在供桌边上。
见此,我走到游书松边上,一只手搭在他肩膀上,他耸了耸肩膀,好似想打开我手臂。
我哪能让他如意,紧了紧他肩膀,故作很熟悉的样子,说:“书松啊,你不觉得这堂屋内有些冷清么?连个吹号子的人都没,而我们这些八仙呢,等会还有些正事,你看,能不能请你帮忙吹吹?”
我这话的真正意思是,我们八仙是g大事的人,而他们所谓的八大金刚只能吹吹号子。
那游书松显然是听出我意思,面sE一沉,正准备说话,我忙说:“怎么?不愿意?别忘了这场丧事由我作主,而你们只是过来帮忙的,莫不成你们想反客为主?又或者说,那场赌约你怕了?”
说着,我没理会他的反应,而是朝坐在墙角的游天鸣看了过去,喊道:“天鸣兄弟,你们唢呐匠吹一天号子多少钱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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