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有些急了,我特么厄运连连,哪来的大鸿运,更别说什么破解之法,就说:“你确定你师傅是这样说的?”
他嗯了一声,指了指我脖子,沉声道:“师傅说,谁身上出现奇怪的印记,便是这口五彩棺的应劫之人,外人只可静观,不可掺合,倘若有人肆意为之,只会招来更大的劫难。”
我有些懵圈了,这特么算什么事啊,我只是八仙,负责抬棺,办丧事,哪里晓得什么破解之法,就问他,“你师傅有没有留下其它话?”
他摇了摇头,说:“没有,一切只靠你,外人根本无从下手。”
听着这话,我有种绝望的感觉,这不是赶鸭子上架么?就朝郎高看了过去,问他:“大哥,有没有嗅到什么东西?”
那郎高嗅了嗅,“跟先前的气味差不多。”
就在这时,那陈二杯毫无征兆地凑了过来,伸手在空中b划了老半天,我愣是没看懂他想表达什么,主要是他平常所b划的动作,跟生活息息相关,b较好理解,而这次他b划的手势却是格外难懂。
他先是朝棺材指了指,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,后是朝天上指了指,又画了一个奇怪的符号,最后他指了指我,又指了指他自己,嘴里一直唔唔的叫着。
“二杯,你想表达什么?”我朝他问了一句。
那陈二杯听我这么一说,整张脸憋得通红,将先前的动作又做了一次,嘴里唔唔叫着。
到现在,我特么算是知道什么叫哑巴吃h连,有苦说不出来了,我也是急了,就说:“二杯,你慢点,别急,一个一个动作来。”
他深呼一口气,点点头,我怕我一个人看不明白,特意让郎高跟游天鸣俩人替我盯紧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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