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话,我皱了皱眉头,听这语气,玄学协会是不打算管座位的事,说穿了,就是让我们窝里斗,谁有本事,谁就有座位。
或许正是这句话的原因,那些没座位的人,彻底疯了,只要看着好欺负的人,立马上前,抓起就是一顿狂揍。
瞬间,整个场面陷入一片混乱,不少原本有座位的人,不是被拉出去狂揍,就是乖乖地把座位让出来,而玄学协会那些人坐在第一排聊得不亦乐乎。
我不知道玄学协会这招是什么意思,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打算。
于我而言,特别反感这一做法,这简直就是不把我们当人看,甚至有点像困兽斗。
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,我面前出现**个人,清一sE的黑西服,耳廓的位置都纹了一只蝎子,领头那人约m0三十来岁,生的一脸横肉,一看就是不好招惹的主。
“小子,你占我座位了。”那人一边说着,一边伸手朝我衣领伸了过来。
我皱了皱眉头,抬头瞥了他一眼,正准备说话,就发现蒋爷也朝我们这边看了过来,也不知道是我看错了,还是咋回事,我发现蒋爷看我的眼神格外奇怪,有种看热闹的感觉。
这让我心中冒出一名之火,感觉被人当作猴子了,而那些玄学协会的人则是看戏的人。
“斜了他一条胳膊!”我朝王信低声说了一句。
话音刚落,那王信赫然起身,一把抓住那人胳膊,也不说话,手臂上却露出一条青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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