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突兀的变化,令我有些懵了。
那颜瑜在听到响声后,冲了进来,一见这场面,疑惑道:“陈八仙,你砸玻璃g吗啊?”
我没有说话,眼睛直gg地盯着地面的玻璃碎片,总觉得这镜子碎的太莫名其妙了,好端端的怎么会忽然碎了。
那颜瑜见我没说话,皱了皱眉头,又说:“陈八仙,你到底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我们先去酒店,别让刘所长等久了!”
说完这话,我拉着她走出洗手间,又将洗手间的门关了上来,临出门时,为了预防万一,我找了一个刀片,割破食指,涂了一点鲜血在门扶手的位置,又找来几个衣架,将这些大致上折成十字,最后将我平常穿的衣物套在十字架上。
这样以来,若不是仔细看,还以为是我站在门口。
那颜瑜见着我的动作,微微蹙眉,“陈八仙,你这是G0什么鬼?”
“没啥!只是一时兴起!”
说着,我瞥了瞥洗手间,又拉着颜瑜走出房间,将房门锁上,然后径直朝旅馆外面走了过去。
在经过旅馆前台时,我特意招呼值班的服务员,让她千万别进我房子,那服务员问我,G0卫生咋办?
我说,卫生我自己会G0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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