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话,我恍然大悟过来,难怪他们先前将贡品都摆在这里,捣鼓老半天这栎树是入口。
当下,我仔细看了看栎树,从树杆来看,这栎树至少有数百年历史了,特别是树根处,不少地方的泥土都呈现那种带黑sE的泥质,按说一般大树周遭的泥土肥袄的很,泥土的颜sE都会呈现那种赤红sE,最不济也是那种深灰sE的泥土。
而眼下这泥土之所以会呈淡黑sE,只有一个原因,那便是泥土下方有空旷的空间。
想通这个,我怪异的看了看颜君山,又看了看脚底下的泥土,心疑惑重重,若说这地方是入口,那颜家的地洞又算怎么回事?
在我愣神这会功夫,那颜君山说了一句,“行了,你退开点,要祭墓了。”
说着,他神sE一怔,将手的匕首朝树杆的七寸位抖了过去。
不得不承认,他手头的功夫造诣颇高,仅仅是随意一抖,那匕首便直挺挺地cH入七寸位。
随着匕首入位,那颜君山微微扭头,淡声道:“后往后退一点。”
说完这话,他双手结成怪的姿势,嘴里碎碎念的唠叨了一大堆话,我一句没听懂,唯一知道的是,随着他念那些词,周遭的气氛好似有点不对劲,具T哪里不对劲,却说不来,只觉呼1变得有些舒畅。
起先,我以为我一个人有这种感觉,偷偷瞄了一下其他人,发现大多人跟我一样,唯有两人面sE没啥变化,一个是吴老,另一个蝮蛇,他们俩站在那,像个没事的人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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