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等了十来分钟的时间,那颜瑾回来了。
这次,她带来的人不像是警察,反倒是一些穿道袍的人,我大致上数了一下,估m0着有二十人左右。
一见这情况,我皱了皱眉头,问她:“他们是?”
那颜瑾一笑,说:“他们啊,都是香港这边有点名气的道士,是f指派过来的,毕竟这事关乎重大,不能全由你一个人说了算,你觉得呢?”
我算是明白过来,玛德,捣鼓老半天,她这是怕我骗她,这才弄了这么多道士过来,再联想到她出去的时间,也就是说,这些道士一直守在颜家。
这让我心里甚是不爽,没好气地说了一句,“既然不信我,又何必让我留下来,直接让他们弄不是更好么?”
话音刚落,从颜瑾身后走出来一名道士,那人四十来岁的年龄,下颚留着一撮山羊胡,看上去风仙道骨的,但这道士的面相不好,长着一张薄情寡义的脸。
那道士开口就是一句,“小朋友,留你下来,只因你是抬棺匠,否则,你以为凭你的本事,有资格参加这事。”
我瞥了他一眼,对于这种人,我从来都是不想理会,直接看着颜瑾说:“要么选他们,要么选我,我跟他们无法共事。”
我这样说,倒不是看不起他们,主要是来的人太多了,你一言,我一语,很容易扰乱整T思路,再说,道士的处事方式与我们抬棺匠大相径庭,他们的方式未必会适合用在棺材上,而我的提议,他们未必会相信。
如此以来,你不信我,我不信你,整件事根本没法进行下去,倒不如一开始便把话挑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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