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下意识点了点头,说:“好了。”
我其实是想说,做七还没好,因为这做七还有最后一步,那便是祭天,以我之心血,烧天纸给天,向天请命,这道仪式极消耗心神,甚至会折做仪式者的寿元。
坦诚而言,在知道谢雨欣可能跟何仙姑有关时,我便已经做好了折寿的打算,但,现在,我实在没办法相信谢雨欣是心善之辈。
那谢雨欣见我点头,面sE一喜,冲我说了一声谢谢,连忙朝田埂跑了过去。
看着她的背影,我心沉如铁,愣在原地,久久不语。
那梨花妹见我愣在原地,立马跑了过来,她先是在我身打量了一会儿,后是试探X地问了一句,“九哥哥,你怎么了?”
我罢了罢手,也没说话,不缓不慢地将法坛收拾了一下,又将法坛面的东西,用一个黑sE的布袋收了起来,收拾完一个法坛,我将布袋扎紧,又在面倒了一些煤油,点燃。
那梨花妹问我:“九哥哥,你烧这些东西g吗?”
我说:“这些东西是YHu之物,不能留着!”
说完这话,我又将其它法坛收拾了一起,一把火烧的gg净净,最后又将摆在稻田内的八仙桌砸烂,冲郑老板媳妇喊了一声,“记得挖个坑,把这几张八仙桌埋了。”
言毕,我心里颇为沮丧,不愿在这久待,朝梨花妹问了一句,“林巧儿的坟头在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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