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,我紧紧地盯着结巴看了一会儿,说:“结巴,你有多大的把握。”
他说:“至少有百分百的把握,九哥,信我错不了。”
我嗯了一声,也不再说话。
那结巴见我同意下来,又问陈久久:“你买的那些馒头带来了没?”
那陈久久立马点头,“带来了,结巴哥哥咋了,你是不是要吃?”
结巴说:“管好那馒头,千万别让外人碰着了,对了,等会你也别吃东西,接下来的一天时间,我们三都指望着你的那些馒头了。”
那陈久久好似不太明白,不过还是从腰间捞出馒头,说:“喏,这些馒头,我一直挂在腰间。”
结巴嗯了一声,又招呼了我们几句,这才朝周欣家里走了过去。
当我们来到周欣家时,她好似还在厨房忙碌着,我们三人随意地找了一个位置坐了下去,又大致扯了一会儿,大概过了半小时的样子,那周欣断了七八个菜肴出来。
还真别说,她做的这些菜肴,甚至诱人,但想到结巴招呼的话,我咽了咽口水,也没说话。
很快,那周欣把菜肴放在桌面,又把她婆婆叫了出来,她这婆婆约m0六十出头的年龄,一头银白,有点驼背,手里抱着周欣的儿子。
老人家先是跟我们笑着打了一声招呼,后是招呼我们吃菜,又给我们倒了一些白酒,说是感谢我们要替平定乡除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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