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着这话,我怪异地看了他一眼,将手心的香烟递了过去。
他眉头一皱,嘀咕道:“白沙?”
我嗯了一声,说:“父亲给我这香烟时,说是这烟有些特殊。”
他连忙从我手中拿过香烟,放在鼻子前嗅了嗅,又掏出一根,点燃,盯着烟头的位置,盯了一会儿,一脸羡慕地对我说:“师弟,师兄很是羡慕你,居然有个如此父亲。”
说完这话,他脸上闪过一丝忧虑,却被他很好的掩饰过去了。
我笑了笑,就问他:“这烟应该怎么用。”
他看了看我,缓缓开口道:“你要是相信我,就把这鲁班尺跟香烟交给我,由我来弄,你若是不相信我,我只能告诉你使用方式了,不过,有个事,我得提前告诉你,你作为抬棺匠使用这两样东西,效果会大大折扣,若是到了我手里,我有百分百的把握,能把这悬棺弄开。”
我想也没想,立马把鲁班尺跟香烟朝他递了过去,说:“喏,让你来吧!”
他盯着那东西,也没接,不可思议地看着我,“就这样给我用?”
我笑了笑,说:“就如你所说的,我仅仅是抬棺匠罢了,而这鲁班尺本身就是木匠的东西,你又是跟木打交道的,交给你来用,是最好的选择。”
我想了想,又补了一句,“若是师兄能打开这悬棺,这两样东西就算师弟送给你的礼物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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