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把这一疑惑问了出来。
那h叔长长地叹出一口气,“小九,实不相瞒,这也是我看不懂他的地方,总感觉他在隐瞒着什么。听人说,他师傅也就是他叔,当年那一手抬棺的本事,方圆百里之类,没人不知,而他叔收他做徒弟,一身本事悉数传给他了,照道理来说,他的本事应该不止这样才对!”
嗯?
还有这种事?
那h叔见我没说话,又开口了,他说:“对了,还有个事,也不知道是真是假,我听人说,那袁青田在抬棺匠这一行天赋极高,甚至超越了他师傅。可,他表现出来的本事,却是平平凡凡,你说,他会不会是在密谋你说的那件事,如果真是这样,当真是细思极恐了。”
我眉头越皱越深,这事恐怕不是空来风。
可,一旦是真的,那这袁青田的本事当真是就是一个谜团。
更为重要的是,一个人能容忍这么多年,一旦爆发出来了,其后果绝对不堪设想。
这让我对未做的事,愈发没底了。
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,那h叔开口了,他说:“小九,如果那袁青田真的容忍了这么多年,你有多大的把握。”
我瞥了他一眼,沉声道:“一分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