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种煎熬中度过了一个小时,我仍旧是一筹莫展。这时,一道熟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:“陈八仙,我早就说过了,你是抬棺匠,这种事情,你肯定G0不定,你非要留下来,现在知道,你留下来也没用了吧?”
闻言,我面sE一喜,扭头看去,就见到青玄子背着一个八卦袋正朝我走了过来,“道长,你咋过来了?你不是说不管这事么?”
“哎!”他苦笑一声,说:“在火车上想了一会儿,觉得你的话在理,大孝之人应该有大孝之人的待遇,我道教一直讲究顺其自然,今天,老道就破例逆行一次,希望能有个好结果。”
我朝他道了一声谢,他罢了罢手,说:“同为大孝之人而为,何谢之有。”
说完,他蹲在‘弗肖外婆’面前瞧了一会儿,眉头紧锁,沉声道:“好似有人在这上面动过手脚?”
“额?怎么说?”我疑惑地问。
“银符被人移动过,我先前贴的位置是小竹人肚脐稍微靠左,而现在的却被贴在肚脐正中央。”他眉头紧锁,就问我:“谁来过竹园?”
“王希的母亲。”我想也没想就说了出来。
“她来竹园g吗?”他问。
“据王希说,来这喂J,你不会怀疑是她动了银符吧?”我连忙说。
他摇了摇头,说:“那倒不至于,但,不排除这个可能。”
说完,他没有继续说话,而是从八卦袋中掏出一个墨斗,然后,又在‘弗肖外婆’前面画了一个三角形的符号,最后将墨斗线的一端的尖头cH在三角形的中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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