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长毛,问你个问题!”我怔了怔神sE,开门见山的问。
“什么问题?”杨言说。
“我朋友手臂小时候受过伤,整只手臂失去知觉,有没有办法治好?”我将结巴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。
他听后,沉默了一会儿,说:“九哥,人T的神经过于复杂,没看到病人,有些事情不好说,这样吧,周末我去趟东兴镇,你把你朋友带来让我看看。”
“我在曲yAn,周末可能回不去!”我说。
“在曲yAng吗?”杨言疑惑地问。
“有点事,等我回去了,直接带我朋友去长沙找你,你觉得怎样?”我犹豫了一会儿,说。
“好,记得提前给我打电话,越快越好,近段时间,我可能要去美国那边培训一个月,你尽量在我出国前过来。”杨言说。
我嗯了一声,挂断电话,也没进去,依靠在墙壁上。结巴的手臂应该是旧疾,不知道杨言有没有把握治好,一旦治不好,他那支手可能会废了。
结巴是他家的唯一男儿,他手出问题,那个家庭就是没了经济收入,以后他们母子俩咋生活?绝不能让结巴的手臂出现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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