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德馨被他的这种气度震摄住了。
她跪在地上，脸色一阵变化。好几次张口欲言，却终究选择了闭嘴。
最终，她对方源深深伏首，额头贴在地砖上，恭声地道：“妾身……”
但她刚刚开口，就被方源打断：“你不必多说了，说多了也毫无用处。接下来，你和你族人的表现，将是最好的回答。你下去吧。”
方源挥了挥手。
卫德馨唯唯而退。
方源坐在凉亭，一时间没有起身。
他看着卫德馨的背影，渐渐隐没在绿树林荫道，知道经此谈话，她必定会出全力辅佐商心慈。
毕竟在前世，商蒲牢也是利用她肚的孩，诱使她全力辅佐自己。
凉风吹过来，方源遥望湖面。湖水的波光，映照在他幽黑深邃的双眸。
他在沉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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