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费才懵懂不解,但被赵怜云拉着,一阵小跑,钻入巷弄小道。
“可恶,这边的路口也被人堵了。”赵怜云仗着熟悉地形,带着费才不断辗转,结果发现四个入口,三个小后门都有人堵着。
“小云姑娘,你快走吧,再不走就来不及了!”费才被赵怜云带的头晕晕的,早已经失去了方向感。他语气焦急,不愿意牵连到赵怜云这个唯一的朋友。
赵怜云恨恨地一踱小脚,在心连连咆哮:“老娘找个眼线,容易嘛!?这年头像费才这样傻的呆瓜,上哪里找去?那些老奴各个油滑如鼠,让他们告诉点消息,就伸手要钱,说的话还真假参半,虚虚实实。哼!他们这是嫉恨费才这个新人,想要除掉他。果然有人地方,就有江湖,就有算计。不成!老娘我可咽不下这口气,敢动老娘的人,找死!”
赵怜云脸色阴晴不定,绞尽脑汁,耳畔传来老奴们的声音。
“这么没有啊,水池那边也搜过了,没有!”
“会不会已经走了?”
“怎么可能,我们的人一直盯着呢,确确实实看到那小进来的。”
“那边还没搜呢,走。”
听到老奴们的脚步声,赵怜云情急生智,忽然想到了一个办法。
“大呆瓜,真是天不绝你,幸好我刚从市场上回来,买了一匹丝绸。”赵怜云说着,便从怀掏出一段细腻柔滑的上等丝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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