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净的耳垂不受控制泛起红霞,付清如想到他问的书籍及自己的回答,觉得是被对方戏弄了,更是有点懊悔多管闲事。
偏偏此时,男人又坦然退后了。
大概是直觉,她笃定他绝非等闲之辈。
与陌生男子长久闲聊终究不妥,付清如再无交谈的心情,也未告别,就自顾自转身,快步走出了书店。
匆忙的步履立刻被外面漫天的大雨阻拦,她望向天空,无可奈何地吐了口气。
暮sE深垂,雨势没有消减的迹象。
三月初旬的夜晚仍携有倒春寒,何况下着雨。风吹着长发,她忍不住拢紧手臂抵挡凉意。
恰此时,一辆黑sE洋轿车刹在了街边,溅起的水花随流水散去。
她还在发怔,忽听身侧响起一道低低声音:“我送你吧。”
突兀的话戳破静谧空气,付清如吓了一跳,偏头瞧,方发现男人推着轮椅不知何时出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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