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见过母亲温柔似水,也见过母亲疾言厉sE,如此凝重地对她说话却绝无仅有,像在交托什么重任般。
乌雅氏直望着她,目光幽幽,“清如,从小至今,你可曾受委屈,被我和你阿玛b着做过不情愿的事?”
付清如怔住。
如果说委屈,唯一的,或许是章绎之的不辞而别,但这话无法说出口。除此以外,哪还有委屈勉强?
乌雅氏微冷的指尖轻轻摩挲她鬓间发丝,慈Ai中隐约透出伤感与冷酷。
“我在你这样的年纪时,也和你一样无忧无虑,是爹娘的掌上明珠,以为心中所想都会梦想成真,一切将按照期望的发展。但最终在某天,我知道是梦就有清醒的时刻,每个人生来便注定承担责任,丰满自己的羽翼,不可能永远被家族和他人庇佑。”
付清如僵坐着,上次见到这种眼神,是她苦求母亲不要赶走章绎之的那天。
她一阵迷茫,像有冰冷海水席卷过来,淹没身T。捧着那账簿,仿佛有千斤重,压得手指re1a辣的发木。
“现在,我要你放弃珍视的,去做一件不情愿的事,虽然代价很大,但对你并无害处。”
强抑声音的颤抖,付清如急怒之下忍不住反驳:“既然是我珍视的,母亲为什么非要我放弃?”
“因为还有b那更重要的责任,需要你去承担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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