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言地坐了半晌,她随口问道:“听二姐说南面不太平,难道仗打过来了?”
“只怕b打仗棘手……”谢敬遥烦心起来,岔开话题,“有什么吃的没有,我坐了一天车,到现在还没有吃晚饭。”
付清如疑惑道:“我们吃的时候,三妈不是让下人给你准备了些留着吗?你下楼问问。”
谢敬遥却身T一仰,靠着沙发疲倦道:“没力气。”
刚才抓她肩膀的时候可不是这样,付清如觉得他分明是耍无赖,只能按铃叫朱妈,吩咐厨房重新烧两个菜送来。
谢敬遥就着菜吃完两碗米饭,又喝了杯酒,倒感到有些热,于是解了军装外套,然而一抬眼就看她瞧着自己,黑白分明的眸子,那目光如冬天屋瓦结的霜似的,又轻又淡,透着丝冷。
付清如起身说:“你累了,今晚在这好好休息吧,我和月香睡。”
听她客客气气讲话,还给他抱了床新被子,像称职的妻子般,谢敬遥感到一阵说不出的膈应。
这摆明了是下逐客令。
看着她的身影来来去去,笼罩在灯光里,仿佛是有一根羽毛,缓慢从心脏划动,痒痒地牵着神经,他的眉峰间聚起越来越多烦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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