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光落在她白净的手指,那指尖仿若雪般盈润,轻轻拉着袖子,他心间忽然觉得畅快,牵唇道:“嗯,不说了。”
梅兰看他们两人挨着十分近,真如伉俪情深,笑得愈发促狭,猛地听到对面张太太一推牌,喜道:“清一sE!”
梅兰收回视线,见张太太忙着收钱,懊悔道:“哎唷,你趁我分神捡个大便宜了!”
张太太笑得开心,“这会儿不赶快把先前输的钱捞回来,我今天就赔大了。”
稀里哗啦的牌声再度响起,付清如刚要继续抄经,突然感觉耳边微微灼热的呼x1,她还未来得及躲避,就听见谢敬遥低声道:“明天我空了,陪你们一起。”
她愕然须臾,下意识往旁边瞥了眼,却看到阿余规规矩矩站在三尺之隔的位置,神情平淡。
捏笔的手紧了下顿住,她勉强浅笑,道:“不用了,你这段时间也很累,还是在家好好休息吧。”
……
翌日,白霜弥地,气候越发萧条了三分。
寺庙坐落在半山腰,雾霭缠绕崇山峻岭,沿途遍植松枫柏木。此时人烟寥寥无几,因此静悄悄的。车沿着柏油马路,蜿蜒而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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