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蒙蒙亮,大雪才歇,从窗外照进来的光芒明晃晃的刺眼。
付清如醒来,另一侧空荡荡,只感到头疼得不行,嗓子也火烧火燎。
早餐盘子上摆放着两碟小菜,还有碗煮好的碧梗米粥,热腾腾冒着气。
她看着镜中的自己,乌黑长发宛如丝缎笼住肩头,肌肤像三月粉桃白里透红。
还没扣完旗袍盘扣,往下瞧,脖颈和锁骨,甚至x脯上,好几处斑驳印记,淡红颜sE,刺眼而暧昧。
脑海里断断续续闪过一些片段,似乎想到什么,瞳孔里亮起惊慌的光芒。
付清如咬唇,抬手捂住嘴。
怎么可能,她明明只是……只是是醉了酒!
她不知道昨夜和谢敬遥究竟是如何擦枪走火的,记忆只停留在喝酒的时候,以至于对后来的场面都b较混乱和模糊。
但落在身T的各种痕迹和腿间的不适感表明,他们确实是做了夫妻之间的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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