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按住他作乱的手,含着些许乞求的意味。
谢敬遥将她胳膊反向一拧牢牢固定,她不得不仰起来脖颈,人向后拉出一条绷紧的弧线。
唇沾着迷蒙笑意,他慢条斯理道:“站稳,我轻点。”
坚挺的X器在花x上来回摩擦,而后寸寸挺入,缓慢,势如破竹。
里面是Sh的,热的,打开城门,迎接大举侵犯的外来者。
在彻底抵达尽头后,他停下,舒适地喟叹一声。
付清如脸差点贴上冰冷的镜面,清楚地看到他怎样一点一点占有自己,紧咬的银牙隐忍不住,溢出一声短促低Y。
过分的深,撑满的痛,极致的sU,三者交错缠绕,折磨着她。
Ai抚得有多温柔,碰撞得就有多凶狠。
谢敬遥站在她身后,扶着她的腰,吮x1颈间细nEnG的皮r0U,身下往深处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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