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敬遥把她放到床上,又拿过被子裹住,她还在挣扎,他却低头,扳过她的脸面对着他。
寂静中,四目相视,墨黑的瞳孔如流云般跌宕着微妙的情绪。
付清如几乎失神,怔忪须臾随后垂下眼睑,抿紧了嘴唇。
明知道自己没什么心虚的,可被这样瞧着,她仍是忍不住心虚……不仅心虚,心跳还乱了好几拍。
手慢慢扯着枕头的流苏,她道:“你又把我给算计了。”
不止是那夜的酒醉,她笃定,他当时是没有醉的。
其次,便是他在众人面前表现的腿疾。
即使感到羞耻,可是那样的亲密接触怎会让她察觉不到是真是假?
她不清楚他为什么假装,而他流露的那副生气不悦的模样,或平日一脸淡然,对什么皆不在意的态度,又有几分虚实?
到底哪一面,才是真?
她隐约觉得,越和他亲近,心里越害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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