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看着他的背影消失,她气得转身将旁边的一个花瓶举起来,直往楼下摔去。
路边只有零零散散的小摊贩摆着摊子,汽车行驶在略显空旷的街道,章绎之侧头看着窗外,昏h的路灯自眼前扫过,映着他的脸。
他这几天脸sEY郁,鲜少说什么话,周志生开着车,很是担心。
车行了不一会儿,抵达沁园,周志生道:“处长,到了。”
章绎之下车,顺着路向前走。
两边花圃种满牡丹,一丛丛开得正YAn,往远处望,便是一排水磨花砖,一栋西式小别墅伫立在黑夜中,寂静无声。
他想起来仿佛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,烈日炎炎的午后,蝉鸣聒噪。
付清如闹着要摘枇杷,一群丫鬟围在那里劝都劝不住,心惊胆战喊着“格格,格格”。
树枝太高,他害怕她摔着,就自己撩起袍子爬树。
他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孩子,要上去自然费了好大的劲。
当他把枇杷往下丢,她站在树底下用衣服捧着来接时,笑靥如花,开心地催促:“绎哥哥,左边,左边的更多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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