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可怜儿。”
顾之洲只看了一眼自己的yjIng,就又去弄陶软那朵被过分蹂躏的娇花。
“都肿了。”
似乎是因为清凉的药太舒服,陶软在昏睡里又发出了满足的哼哼。
顾之洲便又黯了双眼。
“软软的里面也被我C肿了,得涂药。”
说着他便把两根手指伸了进去,刮弄着那依旧紧致的内壁。
“明明刚才已经C了那么久,怎么软软的小b还这么紧,就是不松呢?”
昏睡过去的陶软没法回应,可顾之洲好像也不需要她的回应。
他就缓缓地、细致地给陶软上着药,用带着薄茧的手指抚m0着脆弱的内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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