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嗓音轻柔温润，与方才对待方涯时全然不同。
使得小家伙终于是放下了悬着的小心脏，轻轻点了点头。
很快，方涯那边扛着拖把过来，开始敲门。
“教授我……”
“你把外头的拖了就行了，你翻乱了我的书房，我要整理。”
柯奈脸不红心不跳地随口扯着，“免得你把脏水泼到我的书上。”
“喔……”
方涯郁闷的声音逐渐远去。
柯奈这才缓缓松了口气，站起身来。
倒也没整理什么，只将他忘在桌上的教案拿起来后，便默默地走了出去，只留了条门缝给项星。
不过一会儿，项星便再次听见了外头的讨论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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