眸底泛着难以言喻的严肃，以及一丝隐隐的怒意。
“曹佳盈，身为一个偶像，必须为公众树立一个良好的榜样，而不是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胡编瞎造，令对手蒙冤。”
丹枫少女学院总制作人，上一代的实力偶像言琰缓缓地站起身来。
嗓音微沉，“我可以理解为你是紧张心切，所以做出了错误的判断。那么现在真相大白，请你向你的对手，同时也是你的学院同学郑重道歉。”
“……”
曹佳盈看了看导师团，又瞧了瞧一众默不作声，但眸底已经满是防备之色的队友，与其他练习生少女们。
再想一想此时此刻，观众席上，甚至是线上的评价，会是怎样一番场面。
不禁凉凉地低笑了声。
道歉能有什么用。
半个小时后，不，说不定此时此刻，她心机婊的热搜都已经挂上去了吧。
想着，曹佳盈心中一沉。
干脆一跺脚，默默地离开了舞台。
留下一片沉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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