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找我有事”
周薇点头,终于如愿以偿地听到那句沉哑的“走吧。”
周薇的衣服已经Sh透,祁江岳怕她着凉感冒,揽着她走得很快。两人默契地一路无话,没几分钟就走到了招待所。祁江岳打开门让她进去。
长水镇的这个招待所非常朴实,也可以说是寒酸。房间大概只有十平米多一点,摆着一个b单人床略宽,但又远窄于单人床的木制床架,上面扑着两层床垫,盖上一层白白的床单,被子也是最简单的纯白。天花板上则悬着一架摇摇yu坠的电扇。墙角有一座小柜子,门口挂着几个放衣服的挂钩,除此之外别无长物。
周薇想到,像他这样的人,委屈在这一方狭小的空间,也算纡尊降贵。
祁江岳把伞复又撑起,放在门口晾水。转身走过来问她:“说吧,为什么一直跟着唔”
那个“我”字还没出口,就被nV孩猛地一撞,退到了墙角。他不知道那么瘦弱的小nV孩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。
周薇紧紧地抱着他,执着如面万顷波涛中的浮舟,垫起脚来想要吻他。可十四岁的nV孩,身高还不足一米六,就是怎样垫脚,伸脖子,也只能够到他的下巴。她便只能生涩地用嘴唇去触、用舌头去T1aN他青青的胡茬。
祁江岳感受着她花瓣一样柔nEnG的,不得其法的唇舌,鬼使神差般低下了头。
这个年纪的nV孩子,大概越是什么都不懂,就越是诱人。没有什么b本能而无矫饰的行为更加惑人心神。
祁江岳低头的动作在周薇看来,是一种十足的鼓励。她揽着他的脖子,迫使他低头的幅度加大,再度送上因摩擦而变得红润的唇。她根本没有过任何经验,只会在他薄唇的周围啃咬,野蛮且幼稚。
周薇隐约听到了男人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声,头就被一只大手扣住了,微微往后撤了一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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