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喘着粗气,如同一只黑暗下水道的耗子一样躲在冷的桥洞底下,颤抖的用还能使得上一点劲的左手,从衣服里掏出一瓶小小的瓶子。
小心翼翼的将瓶子里的药粉倒在自己的伤口上。
药粉与血肉接触引起的剧烈疼痛,让他疼的呲牙咧嘴,面孔扭曲的如同一只狰狞的怪物。
“蹬蹬蹬....”一阵鞋底与地面摩擦的响声出现在他耳边。
两者相隔不过二十多米,言淮之才震惊的发现对方的接近。
他的能力在受伤中已经几近于无,现在就是一个普通人估计也能轻易的将他击倒。
是谁,他选择的这个地方明明很隐秘,之前他也是拼着折损了一只手臂的代价,才甩掉跟踪者。
言淮之挣扎着从地上爬起,脑子里疯狂的转动,想要寻到逃跑的契机。
“没想到吧,你也有今天....淮之...哥哥....”
熟悉又陌生的称呼,让言淮之想起了一个人。
那个b他小一点孩子总喜欢这样叫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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