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面直呼姓名,这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。而李倧又是朝鲜国主,就更是对他的一众羞辱了。
可是,朝鲜君臣听了之后,虽有愤懑之态,却也没人敢说什么。
李倧心中苦涩,只能低头回应道:“孤对大清一直恭顺有加,前番要求,更是把全部水师尽且派出助战,不知何罪之有?”
听到这话,英俄尔岱还没有说什么,边上的尚可喜却是立刻怒喝道:“朝鲜水师,未战先溃,甚至还想要投降明军,说,此事可是你指示的?”
皇太极那边,算是接受了尚可喜的说法。实在是朝鲜这边,对满清一直是yAn奉Y违,让皇太极早就不满了。当然,他更不知道郑芝龙在海上的威名,因此觉得朝鲜水师未战先溃这个事情,实在是太过蹊跷。除了背后有人指使之外,也无别的可能。
而尚可喜虽然海战一败涂地,但罪不在他,最为关键的是,皇太极还要用他,因此,就没有降罪于他,还是能当他的智顺王,并随英俄尔岱前来朝鲜,准备接管朝鲜的造船厂。
此时,作为尚可喜来说,前来兴师问罪,当然是要先声夺人,把所有罪名都扣在朝鲜这边才行。
李倧听尚可喜这么喝问,稍微愣了下,未战先溃?难道说,明军打赢了?
回过神来,他当然是立刻就否认了:“绝无此事!”
“上使大人,敢问详情如何?”李倧身后的一名官员,此时也出列躬身问道,“智顺王所言,实难苟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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